【我市論壇】10.16「性、情慾與愛的影像」場記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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「這部片對我來說有一個特殊的意義在,要是沒有拍這部片,我應該也不會有往後那些作品或是想要創作的念頭,因為拍了這部片之後我開始去思考一件事,就是身體的記憶到底是什麼。我認為每個人都有自己喜歡的東西,而且也會有吸引到自己的類型,剛好我接觸到的是非敘事影像,在思考什麼東西會吸引我的時候,會感覺到自己其實不太知道要如何和外在世界建立連結,所以只能從我自己熟悉的事情出發,也發現自己從大學拍片以來,經常在處理的是「記憶」這件事,記憶的連結對我來說是什麼?嗅覺和聽覺都是一種身體的記憶」
「我覺得這些所謂少數、邊緣、變態、異常、被排擠的身體,只能透過在主流的縫隙中,去展現自己的樣貌,像李葯是透過在同志大遊行的扮裝,去偷渡自己想要成為女性,或是藉由扮裝這樣子的經驗,他們的生命才會是完整的。那『性別遊戲』,這是從哲學的『語言遊戲』來的,其實性別不應該是種單一的指涉,男性(女性)應該有什麼樣的特質,才會成立這樣一個性別,而是他可以有非常多的相似性的交疊,那會取名叫『晃遊』,是來自班雅明所提的『漫遊者』,是指一個人出去走的時候沒有任何的目的,在走的過程中會發現這社會中的底層故事,例如妓女或流浪漢,這些人是促進或批判這個社會最好的途徑,因為這些人平常在這個社會看了非常多不堪的、腐朽、衰敗的狀態,波特萊爾寫了一本書叫做《惡之華》,就是這樣的一個意思,所以我希望可以透過少數的、變異的性別,來去看到主流性別中不完全的價值,而去包含所有的少數,所謂「群」的概念。」